结婚当日成伴娘,我转头和他死对头官宣:婚礼继续,新郎你来当
发布时间:2024-10-27 10:01 浏览量:40
【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,请理性阅读,切勿对号入座】
“即使我离异、丧偶,下一个考虑的都不会是你,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田原说话时没看我,低头揉捏脑门。
我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,他却叹气起身。
我一把抓住他胳膊,“那为什么约我出来?这一句话在电话里不能说?”
“要点脸吧,别老惦记已婚男士”,他扬起声音一喊,不只我被吓得一抖,周围几桌客人都吓的勺子叮当的。
这是什么战术吗,为什么这样对我,我甚至怀疑这是梦境。
他离开后,周围客人投来异样眼光,对我指手画脚的。
不知道我这个爱情的受害者,此时在别人眼中成了怎样水性杨花的小三。
01
“女士,您的澳白。”
我看着咖啡不禁一笑。
是啊,咖啡都没上来呢田原就走了,更何况我压根都没开口说过话,他就扔下莫名其妙的一句话,是想置我于死地吗。
贼喊捉贼?心虚?
好马不吃回头草,谁需要你考虑啊。
就算我真的诅咒你离异丧偶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。
我估计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我一样愚蠢的女人。
在婚礼当日被迫成为伴娘,甚至连男朋友何时开始偷情都毫无察觉,糊里糊涂的为别人忙活了一场婚礼。
想想这半年里,我跑前跑后的订酒店找司仪,托关系走后门安排花车,砍价买喜糖伴手礼,对碰婚礼全部行程,都是为了帮田原家省去找婚庆公司的大笔费用。
还别说,我也不算白忙活,婚礼那日被未来的前婆婆夸赞精明能干、豁达大度。
当别人都在质疑伴娘为什么也穿婚纱,风头都盖过新娘时,只有田阿姨欣慰的抓过我的手。
她哽咽了许久才开口说:“魏颜你啊,是个好孩子,知道新娘子不在首都工作,人生地不熟的请不到伴娘,都和我家小原分手了还愿意来帮忙,还替新娘彩排走位,阿姨都记在心里了。”
冤有头债有主,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也不能冲老人家撒气。
我兢兢业业的完成了伴娘的KPI,从那日往后我只要闻到芥末味儿就感觉自己溺水了。
我回忆着低头一笑,一滴眼泪竟掉进咖啡里,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。
我想喝咖啡又怕太苦,所以选择澳白。
我想彻底忘记田原,又怕日子太苦,所以没有拉黑他的微信,只是屏蔽了他的朋友圈。
可万万没想到,我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何时伤透了他的心,如此不放过我。
田原和那女人新婚蜜月去了我攻略好的马尔代夫水屋,两人拍摄的视频美照全部原图发给我。
第一次收到消息时我以为他发错了,他竟不要脸的回复说:“没发错,你看我们多幸福,如果新娘是你就是另一码事儿了。”
田原为了证明不是他的新婚妻子冒充的他,还特意发了语音。
“有本事你发床照啊?”
“我怕封号。”
我头回知道微信还有封号一说。
闺蜜都在劝我途中转了方向,委婉的问我是不是那方面不行。
我好想找个洞钻进去,我和再好的闺蜜也不愿意聊黄色小故事。
如果真有这方面的问题,早该分手而不是交往四年,处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吧。
更何况这四年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啊。不过这个没敢告诉闺蜜,怕她真以为我那方面不行。
最后闺蜜只能总结说,是我衰,遇到了渣男中的战斗渣。
战斗渣,闺蜜还挺能捅词儿。
我一口闷了咖啡躲开是非之地,站在咖啡屋外的玻璃墙边都能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,每一股风都像是在戳我的脊梁骨。
从小到大脑海中印象最深的一位执着大师就是法海,认认真真的拆散恩爱夫妻,不过此时和田原比法海也该甘拜下风了。
我拉黑田原的微信账号后,他真是让我刮目相看。
为了气死我,不知道通过什么高科技手段,竟能到各大短视频平台,通过大数据推送,将他们两口子的幸福时刻全部送到我眼前,一天内都不带重样的。
这就是报应啊。
我幸福了四年竟忘了当年。
四年前,是我让田原从我的前前男友黄仁手中抢走我,四年后田原被别的女人从我手中抢走,我真的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黄仁的痛苦和不甘。
02
黄仁是个富二代,家里做房地产开发的。
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成都去往九寨沟的三日游大巴车上。
我高考结束,他大学毕业。
从成都开往九寨沟的车程不短,导游对着麦克风说:“唉……大家好,鄙人姓孙,这三天是缘分把我们牵到一起,大家可以叫我老孙,也可以叫我小孙……”
“叫你孙猴子呢?”我插话。
“那不如叫齐天大圣。”
我跟着大家呵呵傻乐了两声。
“唉……我是一个有口碑的导游,所以向来都是按报名顺序安排座位,绝对的公平。
可今天巧了,咱们七号的小丫头和八号的小伙子虽然不是连着报名地,但其他叔叔阿姨们都是成双入对来地,所以我破格将他两安排坐到一起,叔叔阿姨们可没有意见哈?”
“没意见,年轻人找对象太费劲。”
大家哈哈一笑,我偷瞄了一眼黄仁,他一脸严肃的掏出纯净水瓶,那气场令我不敢再看他。
“唉……当然了,叔叔阿姨们哪对是真夫妻,哪对是假夫妻,凭我老孙的火眼金睛,一眼就能看破但我不说破。”
“吁……”
司机师傅立马插话:“说多了说多了啊。”
我呵呵傻乐着感慨,“竟然还有个捧哏的。”
噗呲一声,一大口水喷到了我脸上。
我没生气,莫名其妙的看向黄仁。
“对、对不起”,他立马掏出一张整洁的纸巾,递给我道:“你太可爱了。”
“我知道我可爱,可可爱也不犯法呀,你对我用水刑干嘛呢?”
他一张嘴像卡嗓子一样又被呛着了,我完全不敢再说话,默默的看着他低头咳嗽。
该笑的时候不笑,不该笑的时候瞎笑,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。
接下来六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没再说过话。
分好房间后孙导竟叫我们两个过去谈谈,那架势让我看到了七大姑八大姨给表姐催婚的影子。
孙导翘着二郎腿,吐口烟圈说:“咱们的团费是含标准间中的一张床,所以,你看你们两个要不要……”
话音未落,黄仁直接丢下四百现金就转身往外走,“我的那份报名时已经交过了,这是补她的那份。”
嗯?我傻住了,我的差价也交过了呀。
我拿过钱就往外追他。